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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今天来。”
“我生日。”她补充道。
严琛拇指顿了顿,似怜惜:“很多年没给你过过生日了。”
梁风垂眸无所谓地笑:“你那时候工作也很忙。”
“现在我可以……”
“严琛。”梁凤似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径直出声打断了他。
一双亮而坚毅的眸子抬起看着他。
一如既往的倔强、固执、难以说服。
梁风轻轻地带着他的手拿离了自己的脸颊,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严琛,你不能强迫我。”
没有沈颐洲,没有那场阴谋,没有她和他不得不掩藏的罪证。
只有最最简单、最最直白的一句话——“你不能强迫我。”
我已经不爱你了。
她未说出口的那句话,是他一直自欺欺人。
如果那天她敬酒,他没有轻轻推她一把。
如果那天她收拾行李,他出手挽留了。
如果后来再次见到面,他没有贪婪地再一次送她出去。
如果、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