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沈颐洲时常见不到人,梁风便天天在工作室待着。
有时候回家已是晚上十一点,沈颐洲偶有来过电话问她在做什么,她坦诚说在学英语。沈颐洲也知道时装这东西都要和国际接轨才能打得出牌子,又问她要不要请个老师,或是他来亲自教。
梁风婉拒,说自己看书一样学得来,更何况沈老板最近忙得连人都见不到。
沈颐洲笑笑,也就没多管,自从沈恪和萧琴离婚之后,他就忙了起来,十天半个月不着家是常事。沈家诸多事务和生意都要和萧家分割,当初结婚时有多恨不得两家水/乳相融在一起,现在分割起财产和事业就有多冷血。
睚眦必较、分毫不让。
沈颐洲便是那支锋利的手术刀,将那块早已生长、融合在一起的血肉,细心地、耐心地、冷酷地一点点重新切割。
日子就这样平缓地向后走,梁风刻意不去想过多的事情,将自己的事情完全扑在工作室里,除了学英语也做其他的事。
五月初的时候,严琛来了条消息。
是一张名片。
上次说好的事情他没有忘记,梁风也没有忘记。
她坐在工作室里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像是漫长午觉后的苏醒,睁眼的瞬间也感到苍白的茫然。而后慢慢缓神,接受必须醒来这个事实。
梁风给他回了好。
可这次她远比上次要难。这次没有人给她打配合,没有人给她通报消息,更没有任何已知的途径叫她接触到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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