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清理身子,给他喂甜甜的醒酒汤。
柔软的、温热的身子,一把就能全部抱在怀里,填补所有白天的冰冷。
像是抱住他的整个世界。
原本也就是这样吃力却也甜蜜地一起往前走,却在有年冬天的时候出了事。那时严琛的事业正有起色,公司里他逐渐开始说得上话。锋芒毕露也是最危险的时候。
公司的掌事年纪渐长,下面开始两派竞争。高层之间多少忌惮着些,但是下面的人便成了警告、威胁的最佳砝码。
严琛在一次酒局后被人拖进巷子里暴打,梁风接到医院电话之后,在病床上看到了浑身裹满纱布的严琛。
他眼睛肿得睁不开,握成拳头的手鲜血淋漓。
无凭无据,巷子里监控提前被人破坏。
可严琛心知肚明,这是对方给他们的敲打。打不到他上司的头上,便打到了他的头上。
上司为了息事宁人,更是不会为他出头。反而责怪他自己不小心,叫自己白白折损一枚棋子。
严琛在家里躺了一个冬天,梁风每天起早贪□□他清理伤口、熬煮饭菜。
冬天过去,梁风问他要不要辞职。
严琛摸着自己小臂上那条十多公分的疤,笑得浑身发颤:“我怎么可能走,我要留在这里把那些人全部弄死。”
被捅的野兽不会逃走,只会反扑上来疯狂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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