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语罢,又一转,“啊呀,真是的,你这小子,到底要不要这篮柿子,不要我就全吃了。”
感伤不过半息,谢朗郁了。
而此时,都城谢府,谢玉言同样十分抑郁。
“老头子,我怀疑你不是来帮我收拾残局的。”
“老子我不是为了你,能放着娇妻乖女,在这儿破城玩什么皇权争霸吗?”
此时,谢齐正手拿一铲子,双脚分叉蹲在前厅的屋檐下。而在他的身前,有一小火炉,炉上有锅,锅里有剪了口的栗子。
他一边用铲炒栗子,一边头也不抬地抱怨:“你说说你,想清君就清君呗,非要不干不脆地吊着那傻皇帝的命,让那俩更傻的皇子窝里斗。”
又叹:“你说斗就斗吧,这一个个的狗咬狗,你想看个戏我也没啥意见,可你瞧瞧,你干得什么玩意儿。明明你自个开的局,最后还能让人给你横插一刀。”
说着,谢齐白了自家儿子一眼,“就说你是不是傻,老子都不好意思说你是我儿子。”
“搞得我多想说你是我爹似的。”谢玉言暗自嘀咕了一句,奈何这事他自个理亏,这会儿也只能摸着鼻子认骂。
半晌。
“我也不想的,可那会儿我不是气头上嘛。”谢玉言撇嘴,“先是三哥来都城那会儿,那谁,艾玛,一个小小的妃嫔,不知什么鬼的公主竟敢肖想我三哥。后又有他们皇族害我和弦哥,这旧仇我刚酝酿呢,新仇就上来了。”
“新仇旧恨之下,我管后面如何,反正先气死一个是一个,哦,不对,死了多没意思,半死不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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