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一叹,“父亲,信上说,南蛮那边,阿奇那已经上钩,三日后便是三郎放烟火的时候。”这么要紧的关头,您老人家能不能正经一下啊啊啊……
内心咆哮,面上严肃且淡定。
“吸溜吸溜,哈——”谢老太爷啃完第二颗柿子,心情愉悦,“老夫又没眼瞎,也没失忆,刚看的信,这事当然记得。”
说着,抬了抬眼皮,很是蔑视地瞥了谢朗一眼,“都多大人了,这么点事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真是半点定力都没有,白瞎了老夫这么多年的谆谆教导。”
——谆谆教导?!
谢朗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呵呵,谢齐那小子就是您的翻版,当年您怎么‘教导’我们的,他现在就是怎么‘教导’玉言的。”
众所周知,谢家四郎,谢玉言,小小年纪就承受着同龄人无法承受的重任——以一己之力,担负都城谢家。
而他亲爹,谢齐,正值壮年便做起了甩手掌柜,抱着妻子女儿来了琅琊“养老”,却独留儿子一人独守都城,面对众多政坛老黑。
若谢云曦是谢氏掌上珍宝,那与之对比下的谢玉言就是最不值钱的稻草。
而曾经,谢朗和谢齐亦如谢玉言一般,少年时的那些岁月,简直不要太悲惨。
“咳咳。”谢老太爷轻咳两声,“啊呀,说正事,说正事,刚说哪儿了?”
话锋一转,“哦,对了,还有三天就要放烟火,嗯,这是个大事,是要好好关注。”
谢老太爷慢慢悠悠地擦了擦手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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