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群众的注视下,学着稚童摇头晃脑,背诵启蒙诗词,重读族规族谱。
待修正的时辰,他还得同“小伙伴们”一起玩那些跳格子,骑木马,扮打站什么的——画面太美,简直美到窒息。
更可怕的是,临到下蒙学,他还得和一群“小伙伴”手拉手,或排排队一起“游行”绕各府一圈,由蒙学的师傅将他送回家中,再由家中长辈盯着,完成“家庭作业”。
瞧瞧,谢氏蒙学多么体贴、多么周到,不仅教书育人、组织游戏,还负责统一接送安排家作。
——好像更绝望了呢!
从可怕的幻想中挣脱,谢云曦抱着侥幸的心理问道:“十二伯啊,长老院的各位长老向来和蔼可亲,我这也是关心则乱,情有可原,所以,那什么清算的,倒也不至于……吧?”
——少年,自信点,请去掉那个“吧”字。
谢十二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三郎啊,咱们家的诸位长老已经很久没杀鸡儆猴了,再说长老们,他们一直以来就对你又爱又恨,恨铁不成钢啊。”
说着,他很是同情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三郎啊,三郎,这次可是你上赶给他们送把柄,若不好好的借题发挥一番,可就真对不起你这些年来让他们受的那些罪咯!”
“我让他们受啥罪了?”谢云曦自觉比窦娥还冤,“好吧,也就年幼时,不小心气过他们几次。”
掰了掰手指,他回忆着说道:“也就剪毁过几位祖父的胡须。”
“把几位祖母的白发误染成彩虹。”
“撕了几回书阁的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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