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颇有些生无可恋地看着郝平凡,然而对方却依旧懵懵懂懂。
青年歪着脑袋,一脸疑惑地发问:“先生,您怎么了,您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眼睛出毛病了呀?”
说到生病,郝平凡皱了皱,很是担忧。
“先生,我就说您这都一把年纪了,别老瞎折腾,老熬夜的,回头生了病,您还得吃药。可是您又怕苦又怕涩的,每回吃个药吧,咱屋子那些花花草草就要死上好几株。”
谢云曦没忍住好奇,顺口便问:“为什么你家先生吃药,花花草草却死了?”
“还能为啥,那些药都被先生用来浇花草了呗。”难得有人可以倾诉,郝平凡自也乐得倒苦水。
“我们家先生最不爱吃药了,不是背着我偷倒了,就是吃了药闹脾气。回头还总爱吃糖啊蜜的,可他又爱面子,总觉得那些甜食是小孩吃的,回头便忽悠人,说是我吃了糖吃了蜜,自己给忘了。”
想起年幼时自己莫名背的那些黑锅,郝平凡便又忍不住地感叹:“哎,这些话也就忽悠小孩,早先年我就不信了,也就先生还傻乎乎的,总以为我像小时候一样好骗……”
神医怕吃药,还爱偷吃糖。
槽点太多,无力吐槽。
“咳咳!”眼见自己的黑历史越扒越多,无心连忙打断,“瞎说什么,你个小孩子家家,没事走什么神,饿了就赶紧去自个屋里啃干粮去。”
三十好几的“小孩子”——郝平凡闭了嘴,本想反驳自己没瞎说,回头一听可以回屋吃东西,便又忘了前面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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