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年华万分头疼,“咳咳,三郎,莫要轻狂,做人要谦逊,咱们家也没到一手遮天的地步。”
“哦。”谢云曦不置可否地眨了眨,随即又颇为无辜地说道:“我没狂妄啊,至于谦逊,二姐,你自个有这玩意儿吗?”
“……”并没有谦逊这美德的谢二姑娘,“喂,这是重点吗?”
“……”担忧教育问题的谢十二这下更担忧了,“要完,后辈堪忧,这可如何是好。”
内心再三受到重击的无心:“……”能来个按理出牌的人嘛,这一个个的,咱就没一个正常的。
一时间,厅内陷入诡异的沉默。
作为“背景墙”,郝平凡后知后觉地回过神,“咦,大家怎么都不说话了?”
很是不解的挠了挠后脑勺,左右看了一圈,突然灵感一闪,当即自拍脑门,“哦,我知道了,瞧我这木头脑子,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呢?”
说着,郝平凡便自顾自的从右袖袋中掏出一张绢布。
“应该是这份吧,刚也没听到先生发暗号,也没见云曦兄弟他们讨价还价呀?”
郝平凡看着手上的那一张绢布,一边回忆,一边呢喃:“也不对,刚走了会神,指不定是走神的时候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