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到琅琊,好好的马车都受不住。”
“他就那德行。”谢朗对于谢云曦和谢年华不声不响,擅自行动还是颇有些生气,连喝了几口茶,他方才坐回榻上没好气地吐槽:“他不是吃不得苦,只是……”
谢朗一时想不出该如何形容谢云曦那糟心古怪的脾性,停顿半晌,才面色古怪地说道:“只是爱‘恃宠而骄’罢了。”
“恃宠而骄?”沈乐挑眉,“这词是这么用的?”
谢朗翻了个白眼,没同他继续咬文嚼字,探讨词句的正确用法,只语带无奈地说道:“你呀,倒也不用担心他的身子,这小子就是有人,有需要的时候选择性娇弱。”
“哈?”——娇弱还有选择性的?
沈乐满头的问号,一脸的不解。
若是平常,谢朗也懒得理会他,毕竟旧怨未消,新仇仍在。不过这会儿谢和弦病重,谢云曦和谢年华这俩熊孩子又不见安生,往昔恩怨也就暂放一边。
“三郎这孩子,也就平日瞧着性子随和,但事实上却比谁都倔,就算把人给拦了回来,指不定这人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谢朗耐心解释了几句,又道:“他那脾性,怎么也不会安分坐等,看着和弦受苦,如今也就随了他,说不好这孩子还真能把无心给请回来。”
沈乐听他这般一说,倒也觉得在理,心中焦虑自也少了许多,至于谢云曦是否能把无心请来,这事他却并无多少指望。
不过他也想好了对策,待手下人准备妥当,他便亲自去趟北齐,好歹他也算和无心有些交情,实在不行,他就厚着脸,求也得把人求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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