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都不曾有,这会儿真没什么气力再编第二条了呢。”
这话一听便知虚假,然而谢朗,谢文清本就心虚,如此明显的秋后算账,自是不敢。
至于谢年华更不敢说什么,这事从头到尾她才是罪魁祸首。
何况之前她还清空了人一院子的青梅新酿,回头又坑了一酒窖的陈酿——这其中的恩怨,可比她亲爹长兄来得深。
谢年华不想触霉头,干脆自顾自的品茶,装起了鹌鹑。
至于,谢齐夫妇,那就纯属无辜,莫名当了一次“池鱼”。
两人路上因意外耽搁了行程,没赶得上谢云曦的束发礼,自然对其中的恩恩怨怨不甚了解,只一早听谢朗说其过以一敌百辩论的事,但瞧着这事中间还有些未知的故事。
谢齐好奇道:“三郎,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谢云曦正愁没地方倒苦水,便将来扰去脉仔细一说,又一脸委屈的叫他们评理。
评理——好看那便是理啊!
至于其中深意……讨伐了再说。
谢齐夫妇统一战线,你一言他一语的将涉事者给轮番讨伐了一通,大有“你们竟然如此这般残害三郎”的意思。
谢小五听了个一知半解,道却知道有人让他三哥哥不高兴了,于是便学着大人安慰她的样子,拍了拍谢云曦的背,一边哄着:“三哥哥乖乖,不要不开心,小五会保护你的哦。”
随后,又不知学谁威胁人的模样,胖手叉腰,自以为威风堂堂,“你们不可以欺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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