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那渐行渐远的谢宅,神色亦莫名,看不出什么情绪。
唐磊淡然抚须,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想来,今夜过后,这天下的清谈宴又该换一个格局——转换视角,再辩其理。谢三郎这玩法实在有趣,想来必能风靡文坛,只是不知这一次改变,又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文坛变动,却为一束发少年。
唐磊不禁感叹:“唉,果真,江山代有人才出,为父终究是老了。”
牛车趋离,再看不清来时的路,唐棠淌这才收回视线。
面对自己老父的念叨,他只不明所以的“恩”了一声,听着当真敷衍。
唐磊早以习惯儿子这般沉默寡言的模样,倒也不恼,只是看着有些发愁——这孩子,除了辩论,着实太不爱说话,也不知道这样糟糕的性子,他这做父亲的是否还能抱上嫡孙。
“哎——”当真是愁死老父亲。
俗话说得好,独愁不如众愁。
唐磊看了眼身后随行的女眷,目光一闪,计上心头。
“淌儿啊,你也知道你娘,还有你那些姐妹们,他们自来最喜欢谢家三郎,今日瞧你在宴上围攻,且下嘴实在过于尖锐。这不,你娘亲气恼非常,说是要罚你去女学为众姊妹授课,若不从,则关了咱家藏书阁,令你半载不得出入。”
“!”
唐棠淌一听授课,便已皱眉,又闻关闭书阁,立时开口,“欲加之罪,岂有此理!”难得,语气竟带上了几分起伏,可见是极其着急、愤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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