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最后那一层遮羞的布,也在楚维阳这一《春时剑》起手式的面前被割裂开来。
因此缘故,闫见明愈是羞愤。
“哈!不过是一逃奴!不过是一魔囚!于南于北,都是渣滓里瞧不见身影的东西!侥幸让你逃出生天来,多活几日已是天爷恩赐,又哪里来的气性,也配学着别人样子,冥顽不灵!负隅顽抗!”
闻言,楚维阳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咧嘴笑了笑。
“冥顽不灵?负隅顽抗?任你怎么说都好,可是闫道友,我确实是在拼命,可我拼命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能活下去!闫道友,你今日站在这儿,站在我的剑锋前,又是在为谁拼命呢?”
“缥缥缈缈站在云端的丹霞老母?还是颟顸固执的淳于家大少爷?”
“这般看,似是我更有些人样子呢!庸庸碌碌为人奔走,闫道友呐,你真真鬣狗也似!”
话说到最后,楚维阳摇了摇头。
闻听此言,闫见明几乎愤怒的要将双眼瞪出来!
他紧咬着牙,那蕴含怒吼的字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鬣狗——哈!鬣狗!”
最后一字吼出的时候,闫见明整个人都在激动地颤抖着。
可也就是在这一瞬,楚维阳大步流星一般,踏着禹步,直朝闫见明冲去!
一掰一扣之间,楚维阳身子几乎拧成了陀螺,身形骤然一动的瞬间,楚维阳便顺势将长剑贯进了剑鞘中。
那几步路,是禹步,是春时剑三十六式的全数步伐,是楚维阳将心念沉浸在剑锋上的斋醮科仪!
浑厚的法力裹着剑意,化作肆意的剑气,流淌在长剑的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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