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当你连春时剑的剑招都练的走形的时候,便说明练法已经离着本真万里之遥!春时剑,春时剑,眼前无春时,哪儿来的谷雨?”
“当然,你如今不说半边身子,至少肩膀头挣出泥泞里,好悬能舒坦的喘两口气了,总要有轻重缓急,将剑道练法舍一舍也无妨。”
“只是我也不知甚么时候死,真等我没了,你哪一天想要再把剑道拾起来,就得自己翻着道书,一边瞎猜,一边胡练了……”
马管事说着的时候,楚维阳将手中的长剑横在面前。
他一边听着马管事说的话,一边轻轻地抚着长剑明亮的剑身。
等到马管事说罢,楚维阳猛地摇了摇头。
“不!剑道……不能舍!”
“那惊蛰一剑,是我自己从无到有挥出来的!”
“从那一刻起,对于我而言,剑道便不止是剑道本身那么简单!”
“那口心气儿不能散,倘若是散了……只怕来日剑法还能拾回来,但志气没了就是没了!”
“管事,你我这等人,从来都没有安身地的……”
“来地宫这一趟本就是意外的遭遇,我想想,那个劳什子摘雨楼,该怎么走来着?”
“你说过,于炼气期这一境界,许多时候,杀人不只看境界高低。”
“你我合计合计?”
闻言,马管事点点头。
“好!许多年没与人论过这杀人的剑了,咱们合计合计……”
说到这儿,楚维阳忽然念头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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