刖足、灌铅、断椎……”
“我一定让你自己选——!”
话说到最后,淳于淮紧咬着牙,一字一句几乎是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听了这一句,几乎一瞬间,闫见明额头上,一层虚汗冒出,立时间就要往下滴。
他两只手半抬起,也不知是在摆手,还是害怕的在原地里打摆子。
战战兢兢地开口,颤抖着的音调也勉强凑成字句。
“我本意……师侄……我真真是为了你好啊……”
“我……”
“我甚么都不明白……”
“这会儿……该怎么做?”
许是怒极,这会儿,淳于淮反而再度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言语之中不再愤怒,反而是一派平静。
教人更为恐惧的那种平静。
“还能怎么做?掘地三尺的去找!反正话我是撂在这儿了,你,和那个剑宗逃囚,你们俩只准一个活着离开这片树海!”
“我知道,你事先是甚么都不明白的。”
“哪怕你小聪明再多,再能坏事儿,我都不该怪你的,更不该对着你大吼。”
“庭昌山倘若要成圣地大教、正道玄宗,就须得有长幼尊卑。”
“闫师叔,我以前的时候,向来还算是敬重你的罢?”
“可你需得继续活着,才能够是我的好师叔!”
“我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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