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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情还是这样发生了。”
“所以我这个幌子,其实不是那个淳于家小孩的幌子,或者说我们俩都是幌子,谁最关切这件事儿……”
这话说得有些绕,但话说到最后,楚维阳怔怔的看着马管事,两人尽都明白着那些言外之意,只觉得深春的树海里,仿佛裹着万里寒霜,教人不寒而栗。
马管事艰难的咧咧嘴。
“得是甚么样的福气,能教你给丹霞老母当幌子!”
楚维阳嘬了嘬牙花子,咧着嘴似笑未笑,然后掂了掂手里的木匣。
“我这点儿脑子,糊弄闫见明都够呛,他回了山门,若是将过程都尽数说了,恐怕隔着千里万里,丹霞老母也已经将我看透。”
“她未必没有预料到,我能够猜度到这一步。”
“所以宝材翻了好几番,尽都是卖命财,她希望我强大起来,但又不至于强大到失控的地步。”
“那么这部毒经,原委说得再曼妙高深,恐怕未必能如我的意。”
说着,楚维阳漫不经心的将那枚墨绿色玉简从木匣中捏起,轻轻地贴在眉心处。
神念兜转,一道道陌生的文字在心神之中流淌而过。
良久之后,楚维阳睁开眼睛,低着头默默地看着手中的玉简一点点溃散去灵光,最后化作齑粉,从指缝中随风而去。
又轻轻捻着,抹去掌心最后一点灰烬与尘埃,楚维阳像是看到了盘王元宗五百年前一段因果故事的结束与逝去,在后人的无声喟叹里,一点点湮灭在光阴岁月里。
一旁的马管事,已经闲极无聊的在挠自己的头发,此刻看着楚维阳不言不语,旋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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