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拿着东西就转身进门,再也不看村口的二人一眼。
陆鱼赶忙冲了过去。
她被拽到头皮火辣辣疼,但陆鱼已顾不得?这么?多。
吕仁义被用钝器打了几下?,趴在地上像是一条苟延残喘的狗。她晃了晃他,过了好半晌才勉强动了动。
天马上就黑了,得?找个过夜的地方。
这一路走过来,陆鱼也对村落农田有了些了解。
现在是冬日?,没地可?种,但田野间的搭棚应该都还在。夜里也许有狼,但至少有挡风的地方。
陆鱼架着吕仁义的肩膀手臂,半拖半拽,将他带离村子?。
找到搭棚的时候已是深夜。
躺进草垛里,吕仁义缓了好一会,意识才幽幽醒转。
他又是猛烈地咳嗽起来,肺部如风箱般发出呼哧呼哧声响。陆鱼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滴滴答答落在自己小臂,她昂起头,才发现吕仁义的口鼻都渗出了血。
陆鱼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
她喜欢抓虫,喜欢抓鸟,养在笼子?里的蛐蛐和蝴蝶,总是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死去。
在宫中的时候,陆鱼从来不在乎。
死了就抓一只,反正会有新的。
而母亲的蓝裙子?被鲜血泅透的画面,一日?一日?、每时每刻在陆鱼的眼前闪现。
有些死去的东西无法替代。
“你?会死吗,”她抓住吕仁义的衣角问,“和母亲一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