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以白略微扬眉,“想我什么?”
“觉得学姐有点像荷花。”
冰肌玉骨,清隽得宜,都叫人移不开眼。
黎以白笑起来,“不是像狐狸吗?”
楚渝抿了唇角,“不逗我的时候就不那么像了。”
抬起的手勾了勾她的下巴,低柔的话语声笑问:“那小鱼更喜欢什么呢?”
“都喜欢的。”楚渝轻声说。
像月、像雪、像莲,也像狐狸。
她总愿意把一切美好的意象都附加在黎以白身上。
又回忆起第一次在元旦晚会上见到她时想到的那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楚渝兀自笑了起来。
她把这件事说给黎以白听,眼前人略挑了唇,耐人寻味地看她。
“不可亵玩么?”
尾音微微勾着,透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嗔怪意味。
楚渝心里一颤,不免心猿意马地想到了别处去。
视线往那件扣得严谨的衬衣领口里瞧了瞧,她放低声音,“还没有消呀?”
黎以白似笑非笑地捏住她下颌:“你说呢?”
上回折腾了大半夜,身上难免被留下了不少痕迹,所幸她还知道不往显眼的地方亲,也免了大热天再穿高领惹人注目的麻烦。
楚渝自知理亏,乖顺地任她捏着,“下次不会了。”
“下次?”黎以白眸光微挑,环过她的腰把她圈近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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