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但她洗漱完躺在床上,抱着兔子玩偶发呆时,眼皮却一点点变得沉重,不知不觉就陷入了睡梦中。
她又梦见了那片海峡,那座灯塔,还有越过海峡来见她的人。
只是这次女人没有再拥抱她,而是站在崖边上,目光浅淡地看着她。
空中是高悬的月,散发着淡白到有些冰冷的光。
“你好像很怕我?”女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