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钟弥,“钟小姐,去过粤市没有啊?”
钟弥兴致缺缺地答:“没有。”
彭东瑞话兴很浓的样子,他跟钟弥没过节,甚至可以说钟弥变相帮过他一个大忙,他家里那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他早看不下去了,但没办法,这么多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着。
偏偏沈弗峥有本事,为了一个小姑娘,说把人打发走就打发走,手都没脏一下。
彭东瑞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少了眼中钉,又好像忽然多了肉中刺。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钟弥说:“钟小姐有机会可以去那边玩玩,粤市地方虽然有点小,倒也挺有意思的,那边的酒店窗户都打不开,你知道为什么吗?”
钟弥没说话,只与他有一个眼神交锋。
彭东瑞忽的笑一声:“怕人跳楼啊!”
“昨天还是小赌王呢,今天就输光家当,跟做梦似的,辉煌一刻人人有,可人生多得是下坡路,钟小姐,今晚多赢点啊。”
钟弥知道这是话里有话。
她也非常明白一件事,人要和所在的圈子匹配,有么有钱权,有么有情分,否则谈什么平等尊严都是可笑的。
而拼命维护所谓的尊严,就像古装剧里濒临城破的围墙,无论怎么严防死守,最后场面都不会好看。
本质上,尊严就是不容他人触碰的东西,像不存在一样放在那里,才是最好的状态。
于是钟弥真当听笑话一样不过心,只大大方方地亮牌,人美声甜。
“好哇,彭先生这么有经验,那就麻烦你多走一截下坡路,让我今晚这辉煌一刻更辉煌吧。”
她是笑着的,无忧亦无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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