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在这种安静里忍。”
她的话,未经思考,也没有特意概括,想到什么就去说什么,说完才发现自己讲得过分严肃。
钟弥两臂搭扶手,俯下身,凑近沈弗峥在冷光源下平静俊朗的面孔,轻轻吻他嘴角,稍触即离,小声如情人低语。
“没有你说的那种动物性的快乐。”
什么是动物性的快乐?
冷了就去靠近火,渴了就喝水,累了就躺下睡觉,这些都属于人之本能,但有时候越是作为人越是不能顺应这些本能。
要克制,要带着镣铐舞蹈,带着面具社交。
不做我,才算聪明人入门。
沈弗峥起身拉她起来:“很晚了,去睡觉。”
次日早上,钟弥不肯起来,也缠身边的人,拿被子裹,拿腿勾。
一夜恢复,沈先生的精神状态很好,想着多一次少一次也没区别,干脆不委屈自己,再多一次。
钟弥更累,抱着他酣睡,不让他下床。
沈弗峥跟她商量:“拿一下/体温计,马上回来。”
钟弥睡得迷迷糊糊不记事,也不知道他去了又归,花了多长时间。
确定钟弥没有发烧,沈弗峥又摸了摸她洁白的额头,想着可能是早起运动,又裹着被子睡得太暖,体温偏高,有点像发热。
男人的手掌宽大,手指又修长,掐在钟弥纤细的脖颈上,几乎要环过来,他的拇指落在钟弥脆弱的喉骨上,轻轻揉,低声问着:“嗓子有没有不舒服。”
钟弥只觉得他吵,被摸得脊背发麻不舒服,哼声要躲,推着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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