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染给我吗?”
他漱口回来,带回一壶泡好的清茶,徐徐斟倒,徐徐出声。
“如果造成这样的结果,我会谴责自己。”
这话听起来特别耳熟,绝对的耳熟,那种大集团出事故,但凡被通报批评,千篇一律都是这样的抱歉语调,官方到没有一点愧意。
钟弥目瞪口呆:“你谴责自己,对我来说有什么用?”
他答得干脆:“没有,一点用处没有。”
“弥弥,人的需求是有层次的,生理需求完全是动物性的,担心你生病的前提是,我在做人。”
第一次听人把“不做人”说得这么文雅书面化。
钟弥咬住唇,仿佛身体里正在攒气,但张不开口,话说不出一句。
沈弗峥继续说,“所以不要问别人要愧疚,这种东西,是真是假,都没有用。”
钟弥感觉自己在无形被教育,还不太开悟的样子:“那我应该问你要什么?”
沈弗峥提示她:“要你想要的。”
一时想不出什么需求,钟弥视线在这个灯火通明的房子里打转,忽然——
“我想要进你负二楼的那个玻璃房子。”
沈弗峥有点意外:“你感兴趣?”
钟弥如实说:“我对你感兴趣,我对侵犯你的私人领地感兴趣。”
沈弗峥挑了挑眉,那样子既有兴味,又颇纵容,似乎很喜欢她这个回答。
她刚刚是从楼上被沈弗峥直接抱下来的,只穿了内衣,裹了衬衫,慧姨端来面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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