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给揉了。
他偏头瞅着桌案上花花绿绿的纸张,“画什么呢……这不是哈赤吗?”
“此刻倒是机灵,”封暄面色淡淡,看着司绒搁在脚边的长弓,“损坏军械,在军中什么规矩忘了吗?”
“杖四十。”小瑾儿知道,脱口而出,无比丝滑。
“……孩儿,孩儿是去演武的,折损算在哈赤大营公账里。”被亲爹这么一睨,封弥也怵。
“巡防营请你去演武了?”司绒要笑不笑地问,分明是这小子一大早翻进了军营,从帐子里扒了身甲就冲进了哈赤军营一季一次的演武中。
司绒轻轻一哼:“难为你能躲过军营巡防。”
“是瑾儿告诉哥哥的,”小瑾儿高高举起手,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瑾儿错了。”
“你这哪儿是告诉我,”封弥不能让妹妹背锅,背着手说,“你画了个狗……漏洞,我钻了嘛。”
“出息啊封弥。”司绒前句说,后句封暄就接,“不如朕将高瑜召回来,南黎国你去打吧。”
“可……”封弥小声试探,“可以吗?”
“……”封暄意识到这小子是来真的,坐直了,“当真想去?”
“想。”封弥应得干脆利落。
“你知道这一去,没有两年回不来,”司绒提醒他,“战场刀剑无眼,高瑜是主将,不会跟在你一个小毛孩子后边。”
这些封弥都明白,他不在乎,他有使不完的精力,血液里仿佛流淌岩浆,他想要奔跑和跳跃,他不知道自己在追逐什么,但他在哈赤在京城在阿悍尔都没有找到答案,或许需要跨出那一步。
这些事很难启齿,但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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