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北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司绒喝掉最后一口霜酪,准备回自个儿的院落。
*
司绒没有想到,有些人这般不经念。
司绒望了眼远处浸在月色里的院子,再将目光轻落在眼前人身上,摇着枯草,说:“……巧了。”
“孤在等公主。”封暄伸出只手,做了个请先行的手势。
挺实诚,司绒笑笑:“这条道儿,不好等吧,我一个月里也走不了几回。”
司绒不住王宫,九彤旗不设城墙,她自小便不喜欢从四方高墙里仰望天穹,故而十四岁之后便单独开院,住在宫城西边的院落中,出九彤旗十分方便。
阿悍尔人大多如此,主区内搭屋建舍是近年趋势,句桑正在集中医馆、集市与书塾,往往大伙儿还是多住在草野帐篷里,乐得两头跑。
司绒说在这条道上难碰上她,不是虚言,除非摸透了她的行踪与习惯。
两人逐渐并肩。
“那便是巧了。”封暄略一思索,把话打回来给她,面上露了个极浅的笑,像冬日漫着冷雾的湖面被轻轻拨动,瞧着怪勾人的。
这位北昭太子擅长给人某种具有独特性的对待,让人不知不觉陷入“我于他是独特的,他是不是对我有意”这类陷阱中,继而让人欣喜,甚至自然地对他作出同等的独特对待,真是个高明的猎手。
阿悍尔搜罗的关于太子的消息中,并没有提及他平易近人的一面,相反,这是个具有铁腕手段的冷面储君,掌实权,行实事。此刻却将自己不轻易示人的一面展露给她。
司绒想,这许是个情场老手。
夏夜虫鸣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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