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中顺着时间往上推,剥离出一个重点:“那时屏州岭刚刚受到第一次攻陆战。”
“不错,”封暄点头,“那一战不同。”
“嘶……”司绒想到件事儿,“李栗!李将军即便再性急再易受激,也不可能被些野路子激得三战三败,让敌方三次攻上屏州岭,是黎婕坐镇指挥。”
“屏州岭三战,绥云军遭受的压力前所未有,他们不但要面对凶悍的敌军,还要面对极其快速精准的变阵,三败是情理之中。”封暄淡声说。
军务中没有情理之中四字,哪怕封暄心中当真是这么想的,李栗也要为这三败承担相应后果。
那么封暄仍然给黎婕留一个她能轻易击败的对手……
司绒倒吸一口凉气——封暄早就算好了。
连李栗的败也被他算在了局势当中,他不仅仅是个善于排兵布阵的统帅,还是个善于利用将领的性情制定战术的统帅。
封暄要的是全歼。
李栗急躁,所以将他放在屏州岭,就是最好的诱敌之计;
高瑜果敢,借由新旧地图的差别,避开敌方视线,在敌方倾巢而出时,来一记神兵天降似的奇袭。
双军汇合迎敌,再剿不灭敌方都是对北昭水师的侮辱。
“高坐云端,隔云落子。”司绒想起了二人初初打交道那会儿,她在二皇子的倒台案中对封暄的评价。
阿悍尔小公主问题太多了,没有将正事想明白就不愿意停下思考。
隔云落子的太子殿下在棋局间挑开了她心里的麻线团,把人往怀里一捞,拇指指腹摩挲着她沾过汤的唇角。
他看了又看,想了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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