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南最大的三座粮库,在阿悍尔与北昭谈和之后,同样是阿悍尔的金口袋,司绒养病时日日都问。
封暄前几日忙碌,今夜和司绒一道挑灯观图:“未曾。”
“奇袭?”司绒想了想,手指头点在屏州岭的位置。
“李栗性子急躁,三占屏州岭便是往他脸上扇的三掌,敌方在等李栗按捺不住,大军主动越防线而出的那一刻,便是敌方反攻的开始。”封暄示意司绒过来看。
封暄的眼神无法忽视,他说的都是正经事,对话时司绒需要对上他的眼睛。
他的目光有热度,会说话,司绒知道那目光里的含义,她晾封暄太久了。
“好钢需用在刀刃上,所以你要让高瑜在敌方开始打反攻时踢破云军这块铁板,双军共围屏州岭,这一战凶险。”司绒借着喝水的动作隔绝那道目光。
而封暄在此时动了。
他折身过长桌,提起司绒的腰,放到后边的高几上,让司绒除了他扶无可扶。
“单独要院子,不与我一道住,晾了我一路,高兴了吗?”封暄罩住她后腰,往自己身上压。
“太子殿下夜夜闯姑娘闺房,也做得得心应手嘛,”司绒翻手扣住了他的脖颈,笑盈盈道,“这是采花贼的下场。”
“擒拿手不是这么使,”封暄喉间上下一滚,握着她的手到了腰间,“拿这儿。”
司绒滑身落地,轻轻一反肘击在他腹间,被封暄从身后握着双腕,整个人被举了起来。
离地的一刹司绒低呼出声:“你……仗势欺人。”
“你欺我啊。”封暄都可以,他双手撑在枕畔,把司绒圈在了臂间,作势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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