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迅速擦好后,把寝衣拉开往她背上罩过去。
封暄站得笔笔直直,余光里是半片光滑莹白的背,她身前还抱着一大团乱糟糟的毛毯。
乌黑的发丝一半拨在身前,一半柔顺地铺在背上,发尾沾着湿,丝丝缕缕流连不去地贴在后腰,白生生的手臂上也落着发丝,黑与白都不是那么极致,被水汽与暖黄柔化一层,但这视觉撞击力仍旧满当当。
这两日擦身时,比这更多的封暄不是没看过,可那都是心疼又担忧的,想起来的都是那皮肤底下吓人的温度。
偏偏在这种时候,撞见这场景。在她醒来过后,在她说出“这事儿过了”之后。
这个简短的回应,抵过封暄到阿悍尔以后所有安排博弈。
寥寥几个字,彻底打实了封暄的安全感,也像引线似的,点燃了封暄压抑着的渴求。
她身上每一处对封暄来说都是无声息的吸引,连同那发丝间隙里透出的皮肤,毛毯遮挡的细腻肌理,每一寸每一毫都写满隐秘的遐想。
帐篷里的温度逐渐上升,眼神没有交汇,两人的交流是能多简短就多简短。
过多的话语就是助燃的火油。
封暄拉开衣袖:“左手。”
司绒松左手,套进袖子里,右手还抱着毯子遮挡身前。
说了句:“头发。”
封暄会意,帮她把头发捞出来,从后背寝衣外头垂下,拿干帕子把发尾的湿摁干了。
这么一来,便不得不低头,余光里的春色撞了满眼,一截锁骨,一道起伏,一点儿红透的耳垂。
他的喉结跟着上下跳了跳,声音可闻地沉了下去:“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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