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舞了一番士气后又回了司绒这儿,见见孩子便要回九彤旗了。
帘子掀掀合合时,司绒正靠坐在床头喝粥。
赤睦大汗从屏风外转进来,一看她喝粥就高兴,拿手背刮了两下她的脸:“小时候生病,就这么一碗粥一碗粥地喝,粥里什么也不要,就爱兑点儿糖,喝着喝着就从小花骨朵儿长大啦。”
“阿爹……”
赤睦大汗手上有老茧,司绒的脸颊被刮红,他看了又心疼,坐在床沿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我的阿悍尔小勇士……”
床边立着一盏绢灯,把赤睦大汗脸上的深纹映得如刀刻斧凿,他就像虬盘相结的古木,用自己不老的身躯护着树底下汲汲而长的小花儿。
司绒把粥碗搁一旁,轻轻地把额头磕在阿爹肩头,病恹恹地蹭一蹭:“骄傲吗?”
“骄傲,”赤睦大汗拍拍她的背,“小蛮厉害啊,一战定乾坤。”
司绒笑:“一战定乾坤的是南北六线。”
“那阿爹管不着,”赤睦大汗跟着笑,眼里浑浑的,“阿爹就管小蛮一个。”
绢灯的光线柔和,淌出来的光海把父女俩温温地笼住。
他们轻声细语,窸窣的声音融在营地的夜风里。
*
赤睦大汗离营后,司绒侧躺在床上,额头还敷着冰帕子,脸上薄红,嘴唇没血色,懒懒恹恹的模样。
她阖着眼,额上一动,封暄换了一块帕子敷上来。
“殿下……醉翁之意不在酒。”司绒没睁眼,低声说。
“在你啊。”封暄望着她,勾着她一只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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