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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云融于归鹰的翅翼,红日沉于雪野的时候,一队轻骑跨桥而来,哈赤大营无人敢拦。
为首一人身躯魁伟,下巴冒点儿胡茬,腰配弯刀,快马途径处,错落着阿悍尔士兵热情的招呼声。
瞧着和和气气,可那马匹直到中军帐前才停下来。
一日未曾露面的太子殿下亲自迎出来。
而后两人寒暄两句,前后入了帐篷,中军帐的封禁才无声解除。
“满帐子都是药味,把帘子拉一角。”
“米粥加点儿糖,司绒小时候生病便吃这个。”
“兑温温的蜜水来,病着的人嘴里苦,沾点糖味好得快。”
几句话撂下来,帐子里的人无声进出,拉帘子的拉帘子,熬米粥的熬米粥,顷刻间便把帐子里的气氛带得轻松了些。
“坐。”帘子撩起了一角,赤睦大汗端坐在上首。
第68章 剥糖衣
这是阿悍尔真正意义上的统治者。
他五官端方, 胸膛横阔,身躯强健,脸庞的每一道深痕里都有日晒风吹的痕迹,不作声时富有威严, 一身气势凝实浑厚, 是真真正正雄掌一方, 且与北昭南北对峙了数十年的统治者。
阿悍尔极度排外,不齿于与外界交好,从阿悍尔走出来与北昭谈和的是司绒,但其实司绒还主宰不了阿悍尔。
真正扛着内部压力, 拿定主意要打破对峙局面的是赤睦大汗。
他远居内陆, 目光却看得到过去的风,未来的云。
他清楚固步自封的坏处, 也深知改变族人根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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