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刘赫手指头磨着地面,说得有几分强调的意味:“入港泊岸的是蚍蜉楼的船只,一路而来畅通无阻,自己人当然不起波澜。”
“是么。”司绒总算是站起了身,不过不是迈步出船舱,而是走到窗边,一手捧着茶杯,一手微微推开了点儿窗缝。
刘赫跟前的火盆顿时跳了一跳,他扭头望过去,只看到司绒一线下颌,与外头星点飘雪。
不过须臾,司绒便反手关了窗,后腰靠在窗沿,抚着手里温热茶杯:“你在强调你很重要,这点我不否认,但今日下了雪,我不爱出船舱,我们就地相谈吧。”
刘赫还没从这话里品出深意,眉头一皱,竟也没反驳:“公主谨慎,人之常情,只是也要容我下船去请人,这岸边停泊的都是空巡船,大营还在五里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