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拒,但他手里同时压着令牌,便是要让封暄继续摊明目的,表示这场谈话还可以继续。
司绒耳畔跳动着声音,在二人谈话的间隙里出着神看地图,目光沿着灰色线条一路延伸,攀过阿蒙山的崇山峻岭,宕到阿蒙山东面的千里平野,最后落入深蓝的海域中。
她在这一刻明白了什么,想要开口。
句桑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他想要听封暄明说。
“简单,”封暄同样从袖中取出一枚太子令,他并没有向句桑一样扣在手底下,而是直接递到司绒手里,“翼城所能出调的,便是听太子令调派的兵马。”
这些年,四军人数始终保持在二十万左右,没有大变动。然而北昭还在年年征兵,这些兵员大多扩充到各城守城军中,入了太子的手里,成为他的一道底牌,这事连心腹也知之不多。
私兵。
司绒和句桑对视一眼,心里不约而同地想:深藏不露啊。
封暄流连在司绒的手上,没有在意两人的沉默,接着说:“若我不在,这五万人就是我留给你的底牌。”
封暄才是个高手,他进步神速,正在改变。
昨夜导致第二场“撕咬”的就是封暄的去留、司绒的进退。
唐羊关战事密集,开始出现猛攻的苗头,封暄不说前往旭州,也起码要坐镇居于中间点的翼城。他留在哪处,都象征着他对此方战场的偏重,继而对另一面战场的士气造成破坏。
他不但是封暄,他还是北昭的监国太子,是北昭所有将士仰望的定点。
昨夜封暄仍然想要通过某种运作,留在阿悍尔。
今日他已经想到了第二条路,用强兵铁令换一个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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