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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也是灵肉嵌合的伴侣。
封暄不再惹她,抬手揉她发红的耳垂:“求之不得啊。”
司绒被他揉得脸发烫,坐起身后,精神跟着回来,窸窸窣窣地下床,背身穿衣:“这么早来做什么?”
“雪大,料想你会醒。”封暄给她递小衣,神情正经,波澜不惊,好似长指头上挂的是他自己的蟒袍。
司绒一把拉过,动作有些鲁莽。
正经?如果她划过他手指的时候,没有被他轻轻勾住指头,那她就信了。
“转过去,”司绒闻着小衣,只觉得被他掌心一握,那丝缎都染了他身上的味道,余光里的人没有动作,她把小衣攥在身前,回头一指屏风后,“到外头去。”
封暄转身,眼神微妙而愉悦,但他不听这话,背靠在屏风沿,把衣衫滑动声一丝不差地收入耳里。
他很贪心,被剥夺了注视,便连声音也不愿放过。
司绒穿衣很慢,伸臂、弯身、捋发,但凡有大动作,肩颈和手臂的影子便会擦过他身边,封暄摊开手掌,就能把她的影子托在手心,托住她的肩,托住她歪斜的脑袋,托住她叮当的耳坠。
影子没有温度,也没有重量,或许有及其细微的温度差异,但这一剪灰色让封暄爱不释手。
司绒背着身,不知道自己的影子正在旁人的掌心中跳跃,只是在异常的安静里觉察不对,她忍不住猜想封暄在做什么。
于是,暧昧在这单向的追逐、单向的想象中越发强烈。
连天地都安静下来。
正在此时,静谧里传来一道细微的震动,封暄的指头将将碰上她的耳垂,便倏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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