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他;
要他克制,还要他沉沦。
狮王没有得到抚慰,如虹的气势被驯兽人扯飞,眼底的烟海浮现出隐约的痛,他托住了司绒的脚踝,加重了力道,要按照他自己的节奏来。
把乱七八糟的踩玩儿,变成了规律的滑压。
“豆花儿……”他胸腔低鸣,溢出因为极度抑制而喑哑的声音。
绵。
软。
热。
滑。
两人的视线没有一刻分开,痛也痛,爱也爱,恨也恨。
他们都在被回忆吊打。
那些拥抱的温度和缠绵的湿吻,那些跌宕的力道与潮涌的水花,它们拉帮结派,从晚夏到深秋,从深秋至初冬,浩浩荡荡地迎雪而来,汇聚成澎湃有力的爱意。
爱意狂奔向她。
司绒被烫到了。
*
封暄从外头打了水,把她的脚摁在热水里,细致地清洗,他做惯了这事儿,边揉着她的足底,把附着在上面的黏稠洗干净,边说:“黑骑和青云军配合良好,南线压力小,主要是北二线,敌方已经打过了中线,正沿北二线侵入北一和北三的东面战场。”
知道她挂心前线,所以封暄把最新战况说与她听。
“比想象要多。”司绒在想,已经过了一个日夜了,陈译走到哪儿了呢?
“嗯,有意思的是,都不算正规军,”封暄手指滑入她指缝间,“打法粗糙,但十足强悍,战意不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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