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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绒也笑,低语道:“不心狠不行啊,你设计诓我,让阿悍尔军队进驻哈赤草原,把阿悍尔彻底绑上北昭这条船,就要想到我反咬一口的后果。”
诓我。
封暄心口被这两个字刺痛,他陡然压低身子,把两只手撑在司绒椅子扶手上,在黯淡光线里看向司绒,知道她是在攻心,但他没法把这两个字揭过忽视。
掌心的疤痕已经变成肉粉色,但它无时无刻不在灼烧。
分离从京城的第一场雪开始,越是往北,越是纷扬的雪就在无情地挟持他,一路冰冷地刺痛他,直到在帐篷里见到她的那一刹交汇。
冰与火奇异地重合,矛盾地对碰,谁都无法压过谁一头。
然后在她的冷淡态度中被封冻,又在她真真假假的笑里被催暖,最终热的更热,冷的更冷,它们汇成矛盾的河流奔跑在他身体里。
简直要撕裂他。
陡然逼近的身体带来热度和压迫感,他呵出的气就贴着她的额头拂散,这种被圈锢的感觉让她的假笑也淡了:“有事说事,不要离我这么近。”
封暄仍然凝视她,那双眼里的情绪克制力道,小心地释放着,放出来的声音犹如融进火花里的飞霜,他这辈子没说过这么轻的话,他这辈子也没为谁轻过他的膝盖。
封暄单膝蹲下来,说:“如果我求你,你会回来吗?”
司绒没答,她眼里没有温度,冰面里只倒映封暄的请求。
片刻后,冷漠地转头,留给他一道逆光的侧脸。
这就是她的拒绝了。
封暄在这一刻知道了心如刀割的滋味,他缓缓地站起身,目不转睛,漆黑的瞳仁里酝酿起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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