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某一种更加微妙的对视。
“别看孤,看你自己。”他在她耳边说。
视线缓缓挪移,耳垂下,一只赤金小狮子惟妙惟肖,口中含着一颗小小圆润的珍珠,神情傲慢又可爱。
“像不像你?”他揉着她上边的耳廓,问。
司绒的耳朵被他揉得发烫,烫得要烧到脸颊上来了,手撑上妆台,半真半假地笑说:“河东狮么,怕殿下消受不起。”
封暄给她戴上另一边,又问一遍:“要去哪儿?”
“玩儿,”司绒也不问他怎么一眼瞧出来她要出门,挪开一步,弯身找鞭子,“富贵乡温柔场,殿下一道去?”
封暄抬手把屏风上挂着的鞭子递过去:“去,但不与你一道。”
“那殿下可要藏好了,别让我撞见,”司绒一手提着鞭子,转身拿手挑着他下颌,“否则。”
封暄眼里没有波澜,垂首看她:“否则怎么?”
司绒摇头晃晃耳坠,小狮子在她耳下摇头晃脑,煞气腾腾的劲儿要按不住,她说:“河东狮吼。”
“你也别让孤逮到,”他仿佛意有所指,“否则,狮藏深闺,要化猫、悦主、晒春,再逃不得半步。”
司绒走后,太子殿下进了一间空屋子,再出来时手上抱着一床薄被,叠好后收入了一只木盒,再放入一只大红木箱里,箱子里头还有两只上了锁的小匣子。
木箱轻轻阖上,荡起一带细小尘屑,上了锁便被推入床后暗格中。
*
秋老虎气势汹汹地来。
马车驶入人潮里,在京中兜转两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