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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绒在此时睁开眼:“殿下,司绒好吃,还是葡萄好吃?”
他唇边的笑很是隐晦,仿佛带点被撩动的愉悦,又要牢牢地藏起来不愿被窥见,他把这愉悦转为动作,挑开她的襟口,把她面对面地放在了小案上,散下她的发。
葡萄清甜,他喂入司绒口中,再从她嘴里尝味儿,他要用这样的方式回答她的问话。
“只看五日,它垂不下窗口。”他衔着她的唇,挑她唇角的葡萄汁尝。
“只怕到时殿下又要赶我走了。”她回应得略显生疏,拿舌尖与他的快速碰了碰。
“这么怕,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做的坏事多了,最亏心的,无非是殿下了。”
“那就别走了,”他握着她下巴,与她唇舌相缠,“留下来,留在孤身边,司绒。”
司绒听不清,火红瑰丽,重重叠叠的司绒花,再一次被冲破了。
天幕深蓝,一轮孤月悬在窗外,摇摇晃晃的,一忽儿近一忽儿远。
四下没掌灯,他要在跌宕里凝视她,借来月光端详她,又怕连她也只是他向月光借来的欢愉。
怕,意识到这个情绪的时候,他抱起了她:“司绒……”
这瞬间就要了司绒的命,她伏在他肩上,幽咽声漾在夜色里,眼泪滑落脸颊,烫着他的肩头。
被他喂了一颗又一颗葡萄,每一颗都要与她分吃一半,他想索取的还有更多,但只能把它化在甜腻的葡萄汁里。
混合的味道暴烈地鼓动着封暄。
月光渐渐倾斜,窗台下的小案愈发明亮,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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