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紧东西跑了,惹他被御史台密奏弹劾,这才引得两兄弟不和。”
乌禄美人,塔音。
太子竟然是借三皇子的手把塔音送进二皇子府,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顺带玩一套挑拨离间。
会玩儿啊。
“公主的意思是,里边有隐情?”那边儿的贵女们点了茶,差侍女送来,司绒抬手接,放在膝上。
“二弟是什么人,我们心里都是有数的,虽说浮躁些,本性不坏,残害母妃这事他万万做不出来,”封灵也接过茶碗,搁到了一旁,“况且他因结交世家一事被禁足于府中,还是母妃替他与父皇说情,他如何还会下这等毒手!”
本性不坏,司绒心里微讽,面上不露分毫,作倾听状。
长公主说得激愤,但脸上仍然挂笑,让另一侧的人以为她们只是在闲谈。
“二弟受了冤屈,可那内侍吐出的证据无比详尽,我们哪怕再急,也一时找不到法子为他澄清。”
口中说着急,做的却是把这枚弃子再拉出来利用一番的事儿,司绒浅声道:“三皇子刚入大理寺,也要避这个嫌。”
“谁说不是,”封灵仿佛找到知音,“二弟这事一咬出来,连三弟都受了父皇训斥,你说,若是二皇子三皇子接连倒了,受益的还会是谁。”
司绒没答,晦涩一笑。
“公主若是在北昭遇着什么难办的事儿,尽管开口,我与三弟都会倾力相助。”封灵点到即止,这是她这一番真假试话的最终目的,向阿悍尔释好,两边即便不能同盟,也要把她对太子的忌惮打牢一层。
司绒轻应声谢。
而后水台另一边热闹起来,二人也起身过去。司绒喝了两杯茶,临近午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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