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叫不了人了。
她紧闭着眼,仿佛闭眼的黑暗可以忍受,可睁眼还是黑暗就让她无比恐惧,所以她不敢松手。
温暖和熟悉的香味是她溃散的意识里仅剩的浮木。
封暄二十二年来,没有哪一刻有此时狼狈,他怀里埋着个是敌非友的姑娘,他拽掉了她小衣的挂脖系带,还要在来人之前给她系回去。
他为什么镜园不待,要来这里?
还有。
小衣系带。
怎么系?
“别动。”他两只手还得拎着带子,以防它往下掉。
手指在黑暗里牵引缎带穿梭,指头不可避免地在她后颈一次次划过。
不可控感再度袭来,比上一次更凶猛,暗藏着深层次的焦虑、不知名的抗拒,混乱地冲撞他的心防。
封暄停了下来,他问自己:为什么不能杀了她?
昏蒙里,他掏出来的粮册被风吹动,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像在嘲弄他:后悔,来不及了,绥云军还等着这批兵器和战马呢。
手指头再次动起来,迅速地在她脖子后打了个死结,提着绳结把人拎开。
她的身子是软的,呼吸间有雨雾的潮湿,还有不寻常的热度,落下来的一缕发被冷汗濡湿,贴在脸颊。
他余光里瞥到了什么,闭了眼把她下滑的小衣往上提。
那是稍微碰一碰就陷下去的柔软,也是极度的滚烫。
还很危险銥嬅——封暄在心里冷漠地提醒自己,柔软是她的武器,等她醒过来就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