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伞,连路也不看,横冲直撞地在街上跑。
高瑜生得高,撑着伞把她往里侧推了一把:“这几日跑马跑得真舒坦,过段儿我就要下南边去了,南边儿没马,只有一望无际的海。”
“海寇又作乱了?”司绒伸手去接伞沿的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