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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布置新家,其实装修、家具都是早就备好的,她需要做的就是将红色的双喜贴的到处都是,并折腾出一副像样的喜气给来人看到。
由于盛宇文家里情况特殊,便只将结婚的消息通知给了几个父亲的生前好友和母亲那边的远方亲戚。然而瞒不过有心人,这个消息依旧被盛宇文家里那群食人的金龟给得知了。他们似乎得知了盛宇文要将拥有的物流公司股份全部转赠给新娘子的消息,就有些坐不住了。
当几个彪形大汉围住萧子默的时候,她刚好在买了喜糖后回家的路上,见逃路无门,只能乖乖地被押送上了车。
也许只是想借她来威胁盛宇文,也许是看她一个女子确实乖巧听话,他们并没有像电视上的绑架犯一样凶残地下蒙汗药或者拿绳子绑,而是一路将车开到了郊区外山里的一个别墅前,客气地让一个不会说话的老妈子搜走了身上的全部东西,然后客气地请她入住。
人生第一次遇到绑架,尽管之前也想象过,但遇到之后,还是难以抑制地害怕惊慌。
那些人在外面看守,别墅里除了做饭的老妈子就只有她,安静地近乎死寂。尽管整栋房屋里都没有一个雄性生物,她依旧吓得整夜睡不着觉,枕头下藏着一枚碎瓷片,手里握着一枚,并鼓起勇气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深夜中,当一个明显是男性的身影从阳台攀上来时,萧子默连呼吸都停止了,之前想好的那些威胁的话,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全身发抖,牙齿打颤,她只能将尖锐的瓷片放在颈动脉上,死死地盯住他的一举一动。
那人轻声说:“子默,是我,别怕。”
是子晋。
萧子默腿一软,几乎要瘫在地上。
那个夜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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