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祈使句,而他,纵然冰着脸不情愿,却也依旧会按照她说的去做。
可是他好不容易养大的小白兔,却要被其他人给叼到嘴里了……
她生气?他比她还要生气!
时子晋答应着,将背后敞开的婚纱整理好,然后顺着腰窝一路吻了上去。
萧子默全身一颤,几乎要再次瘫软在他的怀里,声音又小又软,却依旧满是怒意:“谁让你吻我了?!我是让你拉拉链!”
“让我干活,总得收点利息。”他扣住她想要离开的腰,强硬地回答着,在看好的那块蝴蝶骨上用力一咬。
“明明是你拉开的……啊!”她痛的叫出声来。
“痛吗?”他将拉链拉回原位,轻轻抚摸着白纱下那排渗着血的牙印,“萧子默,你当初和他去领证的时候就该知道,我会有多痛!”
“告诉我,子默,你为什么要嫁给他?”
子默怀疑自己的后背被咬出了血,她又是愤怒又是疼痛,又夹杂着这个男人对自己步步逼迫的痛恨,索性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将自己无限地贬低下去,“因为盛宇文有钱!嫁给他我可以做一辈子的富太太!”
“因为妈妈一直在让我相亲!她催着我赶紧结婚!”
“因为盛宇文长得好看还对我好!”
“有这么个有钱人上赶着要娶我,我为什么不嫁给他?!”
“因为他能给我一个正常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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