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微愕,不意他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蒋晗熙一瞬不瞬地鸱视她,“桢桢,永远做个小孩子,乖乖地留在晗熙哥哥身边,靡衣玉食,无忧无虑,好不好?晗熙哥哥会一直疼你,爱你,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儿委屈,吃半点儿苦头。”
“桢桢喜欢这样的生活吗?在母亲身边,永远当一个小孩子,侯服玉食,无忧无虑,随心所欲,嗯?”
母亲方瑾儒当日的话,山涧击石一般回响在耳畔。
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母亲的话对维桢来说皆是金科玉律,不可辩驳。
“好,我听晗熙哥哥的话。”维桢低声应下,依恋地伸出两条青蒻似的小手臂,圈着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肩颈处。
其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成长,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有一个人教导过她要去长大成人。
她是一樽精雕细琢的陶瓷人偶娃娃,昂贵,精致,易碎,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奢华的展橱里,天罗地网般严密把守,从不被允许越雷池一步。
“小心肝儿,这样可人疼!”蒋晗熙离了维桢,禁欲已久,本就剑拔弩张,被她乖驯婉转的姿态一刺激,头脑发热,几近癫狂,裤裆处迅速隆起了骇人的一大团,呼出的气息都充满了浑浊的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