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一目了然。
沉飞坐到床沿,将她抱起横放到自己膝盖上。
与维桢在一起的时光,实在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他从来不是个体贴的,有耐性的情人。认识维桢之前,养过无数的情妇、床伴,若是谁敢恃宠生娇,冲他使性子,耍心机,一律弃之如敝履,半点转圜余地不曾留过。
唯独面对维桢时,一切原则皆荡然无存。无论她哪一种样子,撒娇也好,撒泼也罢,便是一言不发呢,他都爱得不行。也许是因为维桢实在太美,鸾凤之姿,神仙色相,每一种情态都可牵动他的心。况且那样柔柔弱弱的性情,即便使性子,也是怯生生的,带着她独特的,唯恐打扰到旁人的修养,丝毫不会让人生厌。
“是有什么事吗?”维桢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下,乌沉沉地一颤一颤,阴影落在白得近乎透明的小脸上,孩子气的漠然也有种惊心的美态。
不行,再美也不行,他还是希望维桢依恋他,全心全意地信任他,滚到他怀内与他撒娇撒痴。这些天来,被她冷淡相待已经足够,他不能再等下去。
“桢桢,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他将维桢拥得更紧一些,轻轻地摸着她的小脸,“你冷静一点儿,别太激动,好不好?”因为心有所图,眼眸里的心疼似要满溢出来。
维桢身子一颤,体内的血液彷佛在一瞬间逆流,四肢百体冷得刺骨。
“莱昂叔叔出事了,是不是?”
“罗霂兰正举行国丧。”沉飞意外她的敏感,点了点头,担忧地注视她。
泪如雨下。
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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