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耸动,大手拽起她一条雪白的腿儿,让正被自己强行贯穿的幼小花穴无遮无掩地暴露在他贪如饕餮的视线下,彼此相连的器官颜色与尺寸相差极其悬殊,风光绝美而残忍,空气中若有似无地飘着丝血腥气儿。
他狭长的凤眸渐渐泛红。
维桢觉得身体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凿开了一个巨大的伤口,每一次撕扯着血肉的进出都让她疼得发抖,上衣和内衣早被沉飞剥了扔到一旁。白净娇小的肚子突起了狰狞的一大块,随着沉飞的抽插,剧烈地起伏,五脏六腑都被撞得移了位。
她酸胀得受不了,挣扎着蜷缩起身子,随即被沉飞摁回去展开。
沉飞扯开衬衫,露出的胸腹肌肉线条凌厉,块块分明。
他将维桢晶莹剔透的身子往上托了托,然后小心翼翼地覆到她身上,肌肤相贴的瞬间,微凉而柔润滑腻的极致触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不由舒服地叹息。
维桢难堪地扭过脸去,透过车窗看到大群衣冠楚楚的学生说笑着经过。
身体上不堪忍受的痛楚,心理上的惊怖、羞耻、无助,冲得她双眼酸涩,头目森森,
捂着小嘴压抑地抽噎起来。
沉飞扣住她的下颌,拿自己的衬衣内里替她擦了擦满脸的水迹,定定地盯了她片刻,柔声道:“桢桢,我知道你不甘心。”他慢慢地笑起来,“再不情愿,你也得给老子受着。”
“桢桢,你不能再拒绝我。”
“我不可能不占有你。”
“无论从法律上,还是实际生活中,我都已经是你的男人,你的丈夫,享有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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