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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白色的浓液缓缓渗出,气味浓烈,微带麝香腥气,又萦绕着丝丝维桢独特的生嫩甜香,形境淫靡不堪。
沉飞的喉咙‘骨碌’地剧烈一动,暧昧不明地笑起来,心想自己这个便宜爸爸当得可不冤。
忍不住将唇贴到维桢耳畔低语,“桢桢,我是你法定的丈夫,是你第一个男人,我的体液将你的身子都灌满了,你内内外外都被我占了。天地虽大,我沉飞只手可掩。这辈子,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次日,沉飞照例是大清晨起床为维桢准备早饭,摆好桌去卧房叫她起床。
维桢已经醒了,小小一团跪坐在床上,双腿微微张开,小脸呆呆的,看上去无端有点可怜。
沉飞眉心一紧,几步上前要抱她,维桢伸手挡了挡,道:“我把床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