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背帮维桢揩拂泪水,柔声哄劝:“小宝宝,小心肝儿,别委屈了,这回不是挺好的么?里面还疼不疼啊?”他刚才仔细地检查过,没有撕裂或是出血的迹象,并不曾弄伤维桢,至少在前戏的时候,维桢是颇为受用的。
他并非禽兽,在床上更没有任何特殊的癖好。即便是以往对待那些小情儿,纯粹纾解欲望,也是中规中矩的金主态度,算不得温柔体贴,却从不以折磨人为乐。
如今燕好的对象是维桢,他心爱的女孩儿,一生中最重要的珍宝,他几乎是以一种诚惶诚恐的态度去疼爱她,每次都煞费苦心地撩逗和引导,希望她能跟自己同步,一起体会男女间的鱼水之欢。
维桢对沉飞的用心良苦一无所知。
她被母亲作为前世早夭爱女的替身养在股掌之中。方瑾儒要她永远当一个八岁的小孩子,承欢自己膝下,她自然没有机会接受任何系统的性教育。她对两性的认知蒙昧而隐含恐惧;方瑾儒对性爱的抵触厌恶则是一成不变地传给了女儿。
初夜前戏的时候,沉飞帮她扩张甬道,不小心弄伤了她,然后带着伤被沉飞凌虐了大半宿,初次经历血腥且痛苦不堪。
她对男女之事的印象已经跌到了谷底。
沉飞希望维桢能与他一同体会男欢女爱的美好,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一回的体验的确比初次有所改善,对维桢来说,仍然毫无快乐可言。
沉飞对维桢病态的掌控欲在床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变本加厉。他的占有极为专制,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强迫意味。
前戏之时,维桢的身子被沉飞手段老练地百般撩拨,虽也有欢愉,内心却充满了羞耻。沉飞真正插入之后,痛楚则远远超越了肉体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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