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怎么又紧成这样,跟从来未经过事儿似的?你他娘的到底怎么长的?”
“别打我,我做错什么了?”维桢无力地抗议,朱唇微启,一道银丝从嘴角涎滑下来。
“傻孩子,老公是在爱你,不是打你。”沉飞缱绻地吻她的嘴唇和脸颊,将她的涎玉沫珠舔掉,又在鲜红的牙印上亲了亲,心中亦忧亦喜,既不舍得维桢受太多苦,又为即将来临的极乐享受而亢奋不已。
他放弃扩展甬道,将两片花唇含进嘴里像品尝珍馐般吮嘬,舌头一勾,在小肉沟里来回刷舐扫弄,又大口大口地吐了唾液抹在上面增加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