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自己最在意的人是她,最忌讳的事,就是她离开自己。她也心中有数,却仍然一而再,再而叁地触及自己的底线。归根结底,不过是不在意罢了。
沉飞往下狠狠压了压喉结,将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暴虐情绪按捺回去。维桢如今身心都处于十分脆弱的状态,他不敢恣意妄为。再气她,再对她失望,沉飞也舍不得真把她逼疯。
视线落在十根颤儿哆嗦的手指上,捉住,握在掌心。掌中宝,也是笼中鸟,他沉飞看上的人,他的所有物,这辈子也休想插翅而逃。
大手捂着她冰凉的小手指,慢条斯理地搓挲,“冷了?小可怜,身子骨这么单薄,哪里经得住舟车劳顿?还是安安生生呆着罢。万一又累病,老公可要心疼坏了。”
维桢要抽回手,被攥得更紧。她鼓足勇气,继续央求,“沉飞,我没有骗你,我、我保证——”
“你当老子是叁岁小孩子?”沉飞淡声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