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冷水把叫嚣不止的欲念冲下去。
他从衣柜里取出内衣裤和一条样式保守的长袖睡裙给维桢穿上,又捡起地上的衬衫长裤,穿戴整齐,这才把楼下干等了大半天的沉元思以及其助手放进来。
沉元思为维桢把脉听诊,脸上一派镇静自若,双手却不自觉地一连抖了几抖。助手垂着头跟只鹌鹑似的站立一旁,大气儿不敢喘一声。
沉飞大腿翘二腿坐在边上,淡声道:“轻点,别把她惊醒了。”他的音量放得极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沉元思的后背无端有些发冷,一味点头称是。他其实是被维桢的手腕和颈脖耳际多处青红斑驳的痕迹吓到了。
沉二少对这位童小姐宠爱得几近入魔,名副其实的掌上明珠,镇日里像捧着个活宝贝一样,事事躬亲,无所不至,何承想在床上照样下得了这样的辣手。童小姐白嫩剔透的手指上,甚至烙着几枚刿心怵目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