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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元思在通讯器里从容应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他一听而知沉二少在床上不分轻重,把情人糟践得过了头,弄伤人家了。
他是从老宅跟过来的旧人,自然知道如今沉飞身旁,除了他的未婚妻子童小姐,连飞过的蚊子都是公的。
这位大名鼎鼎的童小姐,无论是对蒋氏未来家主,联邦实际上的共主蒋晗熙蒋大公子,还是对自家的这位阎王而言,都是心头肉、掌上宝般的存在,怎的沉二少今日居然舍得对这小祖宗下狠手?
往日里童小姐有点儿头疼脑热,俩人都闹得惊天动地,回回看诊皆寸步不离,两双犀利的眼眸从头到尾,像探照灯一样落在自己身上,一则冷,一则毒,手略微抖一下,两位爷的神情就像要杀人。
沉元思可不敢照沉飞说的那样,口头开副温适稳妥的方子。那药方别人吃了没事,童大小姐服下,但凡有一丁点不妥当或一时半刻不见效用,心黑手辣的沉二少能活活揭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