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她在这里举目无亲,只得一个沉飞可以依靠,尽管沉飞正是她身心受创的始作俑者——维桢暂时忽略了这一点。她通常不怎么记得别人亏待过她,同样很容易忘怀别人对她的好。
如今烧得目眩头昏,被沉飞百般劝慰撩拂,便不再抗拒,宠柳娇花般张开小嘴,放任沉飞的舌头直捣黄龙。
沉飞转忧为喜,在她甜浄的口腔内细细地嗽吮,舔舐,极尽讨好之能,与她旖旎地唇舌交缠,又哺了一大口唾液过去,先哄她含着,等她小嘴里沾满了自己的气味儿,才准她吞咽下去。
大手同时在大片冰肌玉肤上抚揉,挑逗她动情,虎口托着乳根,将大团雪嫩的乳肉含进嘴里。
他的口腔温热,湿漉漉的大舌头重重地舔吮敏感的肌肤,维桢的头脑晕晕乎乎,被他手段纯熟地狎弄了斯须,便含羞地“嘤咛”了几声。
沉飞胯部的衣物已经跟个帐篷似的高高撑起来,微红的眼盯着维桢点漆似的秋水瞳,“心肝儿,老公舔你的奶儿舒服吗?”
维桢娇细地喘息,“嗯,舒服,好舒服。”
沉飞不由跟着低喘,“往后让不让老公碰,嗯?玩你的奶儿,小穴,让桢桢更舒服,嗯?”
此时的维桢温驯得如同一樽扯线人偶,一味点头,“让、让碰……”
“好乖。”沉飞的声线被情欲烧得沙哑,又怜惜又渴望地吻她,“乖宝宝,等你身体康复,老公再好好疼你。”
他拼命按捺下将肉棒插入她又紧又热的小身子的冲动,浅尝辄止一番,便喘息着将人平放到床上。
这回维桢在他转身时,伸出小手怯生生地握住他两个手指头,“沉飞,你去哪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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